9月1号全国开学,对大多家长而言都是一个振奋、充满正能量的日子。

而上海一位68岁的退休教授似乎不是很开心:外孙没有如愿以偿考上上海四大民办小学,全家人几年来付出的努力付之东流。

老人用了多字写了一篇《牛蛙之殇》,文章字字诛心、掷地有声,这个老人被网友亲切地称为“牛蛙外公”。

然而,就在这篇刷爆网络的时候,很多网友却提出了质疑,这肯定是一篇移民软文,就算不是,那也是教授的家学心理作祟。

而另一部分人表明,中国式教育切切实实是悲哀的。

我们先且不论软文与否,文中提到的教育,对所有中国家庭来说,都是无可规避的问题。

小孩考上上海四大民办小学,是牛蛙,

没考上,是青蛙。

在这位外公的信里说:在上海有个不成文的说法:小孩考上上海四大民办小学,是牛蛙,若没考上,是青蛙。为了备战“幼升小”,往往从3岁开始,就被家长打鸡血,以便赢得这场“牛蛙战争”。

这四大民办小学,就像上海滩时期的四大家族,处于金字塔顶端,是所有家庭挤破头的地方。

光是从名称上来看,对孩子就不公平。

绝大多数中国家庭中,孩子都是中心的中心。

父母们整天围着孩子转,事事为孩子筹谋打算,而且这种筹谋,从怀孕就已开始。

为了让孩子不输在起跑线上,为了让孩子进最好的幼儿园、最好的小学、最好的中学,考上最好的大学。从家长买学区房、找培训班和进最好的学校开始,这种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的观念就已经根深蒂固了。

然而,你说家长们这种做法疯狂吗?

并不!普遍的家长都会这么做,好的高中好的大学,就意味着好的工作好的前途,以至于将来能找到门当户对的另一半,为后代的延续打下了更坚实的基础。

百年大计,教育为本

中国教育给了我们什么?

范范姐曾经看过一句这样的话,现在找工作看学历吗?

不看。

但是很多国营、知名企业明码标价着本科学历以上,专科这部分的人pass掉了,还有强呢?他们当然也不挑学历,因为他们早在毕业季就已经去了各大名校校园招生,普通人根本没有接触这种工作的机会。

我一直强烈地觉得,一本学历代表不了什么,但是在这个快消世界,高学历就是很容易被人高看一眼,而低学历者,就是要付出比常人更艰辛的努力,有时候,这还很容易产生两个不同阶级的世界。

百年大计,教育为本。范范姐对这句话笃定不移。不过,有时候,教育真的让人很无奈。从各省不同的分数线、从考试体制,从一个人从小接受的教育成本,这是一个自由竞争的世界。进则成,不进则败。

周国平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,中国教育把孩子当人了吗?

他提出了中国课程的设置、教学的方法、教材的编写都要合理而人性化,让教育真正成为一个人受益一生的东西。而非一味地附加一些其他东西,令孩子压力巨大,父母失望,孩子也会感受失望。

范范姐还看过这样一个段子,一个孩子因成绩不好,被妈妈骂笨鸟,孩子不服气的说,世上笨鸟有三种,一种是先飞的,一种是嫌累不飞的,妈妈问:那第三种呢?

孩子说:这种最讨厌,自己飞不起来,就在窝里下个蛋,要下一代使劲飞。不仅使劲飞,还要背上全家飞,这是一些家长极奇怪的心态。

可究其根本,父母望子成龙的心情还是要回到教育上来。对于牛蛙外公来说,孩子上不了四大名校可以移民,可以出国。可是对很多普通家庭来说,无钱无势,教育是孩子最好的出路。

虽然阶级社会已经不复存在,但是民间的阶级仍然存在,谁心里都有一个上流社会,谁都希望自己到不了的那个境界,能由孩子来完成,而这,都是为了孩子好。

还记得两年前,在《超级演说家》中刘媛媛说,寒门难出贵子。演讲中关于寒门与豪门的差别,对于寒门来说,教育是最最直接也最最可靠的一种方式。

范范姐不批评中国教育,因为确实,很大一部分通过教育改变了命运,教育令我们变得睿智,但范范姐也想批评中国教育,对于孩子来说,12年的童年时间全部在考试、竞争中,没有一个纯粹的童年,是不是过于残忍了一些。

因为孩子,因为还有无数的可能性。

你给我一片星辰大海

都不如给我一个慢点长大的小孩

文末说,你给我一片星辰大海,都不如能给我一个能慢点长大的小孩。

是呼吁,是无奈,也是醒悟。

范范姐还记得《小别离》中,张朵朵是一个成绩平平的孩子,为了考上妈妈想让她考的学校,她就拼了命读书,上补习班,可是效果却越来越差,甚至还患上了抑郁症。

现在的孩子压力太大了,范范姐先在都能回想起当初班主任那句“一分决定命运”的“金句”,人生就是一个十字路口,有些人绿灯通过,一路向前,有些人红灯转弯,从此一别两宽。

从幼儿园开始,人和人的竞争就开始了,有些人要上上海最好的小学,晋级到最好的中学、大学,有的人直接送去了昂贵的私立学院为出国做准备,其实想想,未来这代人的竞争远比现在可怕的多,所以父母们做足了准备,生怕孩子落后。

我家里还有一位正在上高三的学生,每次一考差就紧张兮兮,低着头不敢看我,分数给了孩子们一种成就感,每次看到她这样,我都挺心疼的。

《牛蛙之殇》一文无论目的是什么,我们都不能把他提出的问题装作看不见。

刘媛媛说:命运给你一个比别人低的起点,是想告诉你,让你用你的一生去奋斗出一个绝地反击的故事。

而我也想说,命运的后半生会给你设置很多的障碍,希望你生命的前十几年,能无忧无虑,少一些标签。

另附《牛蛙之殇》

我今年68岁。

在国家级研究所为祖国的科研事业奋斗了一辈子,也倔强了一辈子,素不服老!

但刚刚,在我6岁外孙身上,全家人一场耗费3年的“牛蛙战争”,以失败告终。

现在,我觉得不止我的脸上、心上,连这些文字的样子,都长满了苔藓与皱纹。

医院回来,看着才6岁大的外孙,仿佛天真的眼里也长满了褶皱的血丝。

他患上了抽动症,全名叫“小儿抽动秽语综合症”,是一种慢性神经精神障碍疾病,虽不严重,却很难治愈。这次去复查,孩子没有明显好转,依然不由自主地挑眉毛、眨眼、乱蹬腿。医生说只能从心理着手,开点药便让回了。

作为家长,我们在过去的教育中,总告诉他不要乱动,要乖乖的坐好写字、看书……现在他这样的抽动,岂不是潜意识里的反抗?

大概三年前,我的爱孙还是3岁的年龄,懵懂无知,被我,还有他的父母推向了“求知若渴”,开始备考上海四大民办小学的招生考试。

是的,提前三年。

只因在上海有个不成文的说法:小孩考上上海四大民办小学,是牛蛙,若没考上,是青蛙。为了备战“幼升小”,往往从3岁开始,就被家长打鸡血,以便赢得这场“牛蛙战争”。

这四大民办小学,就像上海滩时期的四大家族,处于金字塔顶端,是所有家庭挤破头的地方。

孩子的妈妈,我女儿,公务员干了十多年。希望外孙按照著名民办小学——著名民办初中——著名公立高中——清华北大交大复旦和海外常青藤的“牛蛙”式路线成长,也是她在孩子刚3岁时,便开始了“牛蛙模式”的计划,率先狠下心来让孩子放下口里的咿咿呀呀,而步入各种培训机构开始念起ABC。

孩子爸,我女婿,中学起就在国外生活读书,算个海归。关于孩子的教育,他没有我女儿那么激进,却也不怎么太管细节。起初他对“牛蛙模式”的教育心里存疑,但也没有更好的替代方法和说服妻子的理由,所以也不置可否默许了这种“操作”。

我本人,之前在科学院研究院担任教授,退休后唯一一件工作就是陪外孙成长。因像我们这样家庭,第三代能否成才,决定着我们这一辈或者我女婿女儿这一辈,我们所奋斗来的社会地位与资源阶层,能否得到很好的传承。很不幸,基于这样的考虑,在外孙的教育问题上,我选择站在女儿这一边。

我搞了一辈子研究,做了一辈子学术,我不迷恋权贵,也不迷恋钱财,但有一点是我所始终秉持不弃的,那就是家学。

我曾做过一个社会研究:在近百个中产家庭里,往上翻三代,虽然绝大部分都是农民,但却都是比较有文化积累与文化觉醒意识的农民,唯一的区别就是底子的薄厚而已。有句土话叫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。虽然历史中也有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”的豪言壮语,但不幸的是,前者是注定,后者是宿命。

比如众所周知的梁思成和林徽因,都有极其深厚的家学背景:梁思成的父亲梁启超自不必说,林徽因的父亲曾在民国时期担任过政治部部长、北京国务院参事、司法总长等要职,还创办过学校。

就连现在很火的年轻人高晓松,都有一群搞科研、毕业清华的亲戚。

这就是社会精英阶层的传承总规律。

今年高考时,我看到北京的状元说了这样一段话:“如今中国农村的孩子,越来越难考上好学校。像我,属于中产阶级的孩子,而且还生在大城市,所以教育资源上享受着得天独厚的条件,这就决定了我能比农村孩子走很多捷径……”

我惊叹于这个学生睿智,在小小年龄就已经懂得了我用了半辈子才看穿的本质。我也恐惧与他的早熟,这种意识的萌发,预示着未来的两极分化已是大势所趋。

这就是我忍痛割爱,支持小外孙走上“牛蛙道路”的原因。我知道这样会让他丧失可爱,但我宁愿他失去可爱,变得可憎,但也不能让他长大后变的可贱。

这三年,我们整个家庭的精力都在这个小娃娃身上。我不知道他的小小脑袋能装多少东西,但他的每一天,都被我们特别是孩子她妈用各种跨年龄层的知识填满了。我女儿对孩子的每一天、每一周、每个月都设置着不同的考核,她将这叫KPI,她要求孩子记的第一个单词就是“KeyPerformanceIndicator”。

她说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教育。

早在之前上幼儿园时,孩子他妈妈便主张让孩子去私立幼儿园,认为起码等到上小学时,孩子能有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好背景,更具竞争力。

而孩子爸的意思是希望在幼儿园和小学阶段别给孩子太大压力,让他尽情地去学他喜欢的足球。等到初中在计较学校好坏。女儿一听就炸了,立马反驳道:“这是逃避,而不是从根上解决问题,如果现在去一般的公立幼儿园和小学,小初升根本没有机会去好的学校!”

我知道她的担忧所在,因为在上海,从公立学校考上复旦这类名校的机会,基本都被垄断在几家重点高中里。而这些重点高中的名额,又基本被民办初中的孩子提前预定了。

有一天早上,外孙说他肚子痛,他妈知道这是他不想去培训班装病,便说:“医院打针吧”,外孙立马说不疼了,快出发去上学吧。到了培训班,他妈妈走了,他给老师说肚子痛,并加了一句“老师别给我妈妈打电话,给我外公打。”

那天我带他在外面溜达了一圈,吃了冰棒,最后还带他回了班里。临走时他拉着我问:“外公,我什么时候才能玩啊?”

我说:“等你长到像外公这么大的时候。”

他天真的想象力似乎有了盼头,又问:“那到时候你就能陪我玩了?”

我笑了笑:“那时候外公就不在了。”

“那我一个人玩还有什么意思?”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,竟一时语塞,无言以对。

就这样,我们剥夺了外孙几乎所有本该拥有童年的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。女儿在不间断的在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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